强烈的思念如海浪拍打着思绪,摇摆不定的孤独在疯狂的迪厅蔓延开···
孤独摇摆
在我的心间隐隐潜藏着某种空虚的感觉,象潘朵拉魔盒,在不经意间寂寞和困惑的魔盒会打开,
漫成无止境的,浅浅的无以言喻的孤独情愫···
为了铅封这魔盒,我拼命抽打着****系统这陀螺,让它旋转,旋转,再旋转,没一刻歇息的时
间。于是白天为了生计顶着烈日在奔波,当夜幕降临的时候就端坐电脑前,看着花花绿绿的文字
伴着人的思想情感在跳动。
累了,困了,回家把自己扔到床上就可以呼呼大睡,我以为这样的压力,这样的魔鬼程序可以铅
封魔盒。但是,却在这样的一个夜晚,魔盒在疯狂的摇摆中打开了,孤独从里面蔓延开,象一只
猛兽张开着血盆大嘴扑向我,灵魂扔下摇摆的躯体落荒而逃···
Ricky从温州回来,我和他预约生日礼物。这只是戏言,因为我的生日还没到,我也从不过生日。
也许是我没过生日这概念,或者是应该说对这很淡泊吧。
没有豪言壮语,没有恭维奉承,饭桌上荡漾着的是关心暖心和笑声。大家谁也没提生日的字眼,
我喜欢的就是这样的随意。但是我感觉得到我的内心在一点一滴地营造着一种氛围,也许思念海
浪的起潮已经拉开序幕···
酒足饭饱。大家直杀银都迪厅。
灯红酒绿。红男绿女在疯狂的摇滚乐下极力宣泄着自己的年轻。
步入舞池。尽情摇摆。
强烈的思念如海浪拍打着思绪,摇摆不定的孤独在疯狂的迪厅蔓延开。
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氛围。
思绪在喧嚣的掩护下,带着思念灵魂出窍般又回到了那段心碎的浪漫岁月里···
在P的20岁生日的那天。
那时我在苏州工地里,工地上的活很忙,工期很紧。等到我安排好工人时已经是中午时分。我知
道我必须赶回去!心急如焚。拦了TAXI就直奔东阳。
倒家已经黄昏了。只知道P和朋友在舞厅里。
我手捧了一束花,10朵郁金香和1朵玫瑰,满东城的舞厅里找。
终于,在和平舞厅里我发现了P。
我向她走去,就那几步我却仿佛要用一生的时间去走。因为那时我们的情感小船在家庭的“台
风”的干扰下已经搁浅多日,我们根本没有一点点的联系。我只抱着见她最后一面,为她过最后
一个生日,和她最后共舞一曲。
···
乐曲响起,滑入舞池。
“P,晚上我要做一件事情,希望你不要拒绝我···”
“J,说吧,也许我们这是最后一次在一起了···”P的声音无奈又落寞。
“P,还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吗?你让我练好肌肉,把自己养胖,在你做新娘子的时候我可以抱得
动你···”
沉默。无语。
我把P拥入怀中,P靠在我那段时间天天上健身房突击锻炼的“魁梧”的肩膀上在抽泣。我手足无
措,只有紧紧拥着哭泪人的P。
“J,对不起,也许我们永远没有那样的时候了”P双手搂着我的脖子“那就晚上了却我们的约定
吧···”
舞池的灯光虽然幽暗,但可以清晰看见任何一个人!
我俯下身,把P整个人抱起···我脑海里幻想着的是抱着身着洁白婚纱的新娘子,走向礼堂··
·我就这样在舞池里抱着P在那么多人的注目下舞着,当然与其说舞不如说在挪动···此时此刻
世界没有任何人存在,我只要抱住,紧紧得抱住,我不放!我不放!我不放!···
当音乐嘎然而止,我知道一个梦已经醒。当我放下P,我看见我的肩膀已经湿了一大片,当我们再
次四目相对的时候,分明看见离别的愁绪写在了彼此的面容。
没有蛋糕,没有祝福,没有笑声;只有鲜花,只有泪水,只有离别的一个生日,就这样悄然间刻
上了心头。这样的一种心情每次想起就会听见一种心碎的声音。
摇摆!摇摆!发疯一样的摇摆!
累了!困了!窒息一般的疲惫!
摇摆的是躯干,灵魂已经落荒而逃。
Ricky他们还在KTV高吼猛叫,我发现自己再也无法在这里停留一秒,我要离开这喧哗,我要逃亡
···
在这样一个夜晚,我行尸走肉般的在迪厅孤独摇摆,在这样一个夜晚,孤独又一次触摸到了灵
魂,在这样一个夜晚,灵魂不堪忍受孤独的吞噬只有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