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道上很静,有几个小孩在玩耍着,偶尔的欢笑声穿过冰冷的空气轻快地跳动着,我有些心不在
焉。
“……时间、地点……”我问道。
“今天晚上,9点,卡力特广场,我们……”对方显然有些迟疑。
不等对方说完,“明白了”,我冷冷地挂了电话,推开了电话亭的门,走了出来。
看了一下表,早晨9:36分。
“还有些时间去喝点什么”我对忽然闪现的念头有些兴奋。
卡夫卡的客人不多,几个男人一边喝着酒一边说着什么,我挑了靠窗的角落坐下,“您今天要点
什么?”女招待的微笑已经在桌子前出现。
“一样”我看着街上的行人,
“好的,一杯沃特加,不加水”女招待转身离去。
“怎么?今天好有兴致啊!”阿飞的声音听上去有些滑稽。
“呵呵!我要长棍!”我抿了一口女招待送来的酒。
“MD!你要PSG—6干什么?”阿飞的眉毛轻轻地跳了一下!
“刀剑!只能用来杀人!”我微微地笑,
“好吧!等等!”阿飞也笑。
“以马内利”我喝完了杯底的最后一滴!
“我先走了,再见!老顽”阿飞走得很急,“这酒算我的”
……………………
当我走出大门的时候,我的手里多了一个手提箱,在路人看来我至多是一踌躇满志的保险推销员
或银行小职员,很好!我喜欢伪装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