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北京是个艳阳天,我坐在出租车里,要赶去火车站,到吉林出差。阳光透过车窗照进来,脸上晒的发烫,身上也暖烘烘的,是那种要出汗却出不来的感觉,心里不由一阵躁动。胡乱想着,吉林现在会不会比北京冷的多?
一天前,我从教育部出来,看到教育部门口聚了很多人,要求见司长,见领导,云云。门卫拦着他们不让进去。他们很焦急,一个个脸上写着失望和失落,但是依然固执而文明的争执着。我很有些好奇,过去一问,他们都是吉林某中学的老师,是来反映问题的。
事情的经过大概是这样的,他们原本是吉林某公办学校的教师,99年这学校建了个新校区,学校告诉他们,这是一校两址,于是他们搬到新校区。然而今年吉林省教师核编,他们发现他们居然不在核编之列,问到教育局,回复他们,他们现在的学校属于股份制学校,他们早就不是公办老师了。老师们这才着急了,尤其是还有几个接近60岁的,快退休的老教师,为教育事业工作了一辈子,现在忽然没有了公办教师的身份,变成给股份制学校打工的了。
我听他们讲了讲,马上给德峰打电话。德峰说,这个选题好,做。
于是回报社,填出差申请单,找主任签字,开采访介绍信。
北京晚上7点多的火车,到吉林是第二天早上七点多。
一下火车发现居然也不算冷,跟北京也差不多。
先得找家宾馆安顿下吧。拦辆出租车,我跟司机说,帮我在某某中学附近找家宾馆吧,最好旁边有网吧。
那所中学在吉林高新区,离火车站还有不近的路,要过松花江。吉林的路很宽,不过路上没什么车,可能是因为时间太早了吧。车一路沿着松花江开,江边是很粗的柳树,叶子居然还没落完,枯黄的挂着。江边有一些高档住宅区,一幢幢金碧辉煌,挺恶俗的。路过一幢楼,有条幅促销,我瞥见房价,2500。
司机带我到了江边的一家宾馆,很气派的样子,一问价钱居然不贵,160。登记罢,问了下服务生,房间电话居然不能打外线。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