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的一大早,朋友的父亲打来电话,问着要不要回家.朋友看看我,征询着我的意见.想了想,准备杀回去,看看那边的市场也好.
朋友的舅舅超有钱,他的司机开着车来机场接他,我们搭个顺路车,座在车里心里偷着乐:省钱且舒服.有如此的环境便磁生了腐败,迷迷糊糊的便睡去了.
朋友的老妈很是客气,也许因为俺的左一句"阿姨,不要客气",右一句:"阿姨,我自己来" 她更是客气.这样的待遇似乎好久没感受了.吃菜有人夹肉,洗脸有人倒水.呵呵,想想,要是时不时的这样被伺候着,那腐败的日子也就不远了.
晚上,寻思着找点事情做做,打了一个电话给银行工作的老同学.本想敲她一回,可最终还是被她敲,和娘们讨论吃什么等于要我的命.后来还是用KFC摆平.
闲着无聊就和混混一样,去打了几局台球,买了N个铜板玩着没人玩的游戏.无聊至极,尽管旁边的几个小妞还算可以.看看不景气的市场自己也觉得无聊,便打着3块起步价的车回去休息了.
一早醒来已十点多钟,打一个电话给初中同学约着那里那里见面.六七年没见,已颇有男人味.点上一支烟什么距离也没了.不知何时起,喜欢上寻找往日旧友闲聊的感觉.
同学没驾照,却开着女朋友的车到处跑.在公司里老总开着玩笑说他和自己平起平做,因为几百号人的工厂就同学和老总开车上班.我倒是有着羡慕,N年前就想着自己驾着车没日没夜的开到一个无人的尽头.
同学比自己大几个月,初三的时候父亲因为一次车祸离开了.还有两个弟弟,一个跟着他学技术,另外一个.同学说今年六月份出来.默默的说了一句:不懂事.我便不知如何说是好,只是按按他的肩膀.有个混混般的弟弟早有耳闻.
另外一些初中同学也联系着,聊起同学的事情,说他这几年真不容易,同学不经意的一句话:你说我看起来是不是很老? 莫名其妙的难受,我摇摇头说,男人不会老的.
晚上,在银行工作的同学带着我去另外的几个女生住宿的地方.没有了高中时代要进女生寝室看看的冲动.我说我在楼下等你们,就很没事的摸着一根烟很是男人的抽着,完了再点上一根直到她们似乎打扮过的出来.
因为过年的时候聚过一次,这次的相见也没了重复的话题.很自然的聊到班里几个女生嫁人的事情,再最后说着找不到好老公的担忧.可能老家的美女很多,或许我不喜欢抱怨的声音在周围,我只是边聊边看着大街上过往的美女,对着她们找不到好老公的话题自己并无多大兴致参与.人要是本性不快乐的每一个阶段都是郁闷的.我想,要真是找不到好老公,也没什么好抱怨的.
请她们吃了火锅,一个刚认识的美女拿走了一张名片,问着同学:"我有没有她女朋友漂亮?" 得到她们自认肯定的答案,我只是笑笑,敢情是自己过了打情骂俏的年代.否则,一定会说着自己还没女朋友等等.
吃了也就散了.送走了她们.一个人在广场上走着,不知脑袋里想着什么,很闷的心情得不到很好的释放,心里便打算着回家一躺.
愚人节的那天,朋友的老爸---,凑巧公司的车不用就带着我们满小城的跑.瞎逛了半天.下午,我问着朋友我脸色怎么样,朋友说着还不错啊.对着镜子我也看到有些红润就决定回家.而后就做着农村那种的大中巴回去.
村头,许多人看着我,可能因为西装有点挺在状态;可能,一个他们以为的陌生人,十三岁就到外地,如今,二十三的自己.很多人是对自己陌生了.顶多知道的是那是谁谁的大儿子.
见到母亲---还是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母亲看着说这次脸色被上次好看多了.我说那阵子可能筹资金心思重的原因吧.父亲告诉自己家里的橘子昨天已经卖了.母亲接着说昨天晚上有三十来个人过来帮忙.我笑笑,父亲母亲是人缘极好的人,农村的说法就是要苦也是苦自己的类型.--- 一直以来有这样的父母而骄傲着.
饭桌上,母亲说着好想小万(女友).说她打电话过来便一连好几天想着她.我只是知道许多来过自己家里的女生愿意和母亲交流,却不曾想着她与小万这么的投缘.记得过年的时候,带她回家,就把她扔给了母亲,而自己整天一个个的老朋友联络着.想起,对自己笑笑.
母亲说上次打电话给她,她还哭着.细心的母亲就知道了我叫她打电话的原因,母亲深知我的固执我的凶.我坦白的告诉母亲,好几次的把她骂哭,然后和母亲说着有时候女人真烦.母亲便笑着说,女人本来就烦的.
我和母亲开着玩笑说,现在有好多男的在追求她,还会经常的送东西.母亲看着我,那你怎么和她说.我如实的说着:"我和她说,如果有的吃就骗点吃吃." 母亲先前一笑,然后批评着,你这样说人家不生气才怪,以后不许这样说话了.我朝母亲笑笑,说知道怎么做了.
八十六岁的外婆可能听人家说我回来了.就领着一袋荔枝过来.问着那女孩怎么没一起来.我说着她上学呢.我不知道外婆怎么还记得她,而且之前的头一句话"回来了"改成:"那女孩怎么没一起来" 我想,要是我把这些告诉她,她会不知道乐到那里去呢!
去了一躺表哥家里,问着公司怎么样了.我说着还行,这个月赚了一万七左右.表嫂说着,那比上班好多啦,当初我就和你妈说让你试试的.我笑笑说着还需要再努力.
聊的很晚才回家,父亲母亲已经睡着了.翻了床头的几本经济学的书,半夜醒来,自己不知何时睡着的,衣服还穿着.....
母亲问着我是不是不舒服，我说没，只是眼睛挣不开。再躺了一会儿，自觉的起来了，吃着母亲烧的稀饭，比自己在杭州的饼干面包舒服多了。
院子里小时候种的桃树已经死了一株，另外一株开满粉红色的桃花，很美！只是好几年来才第一次看到自己种的桃树花，可惜数码像机没带。要不，我将它作为桌面，起码不会可怜到我想不一些东西来。
回城里，买着车票准备回杭州，突然短信收到同学发过来的消息，说着自己的母亲在医院里，很需要钱。赶紧打着车去医院，把之前的钱还给她，很内疚的说着最近紧张，要不可以借着你而不是让你借。想了以后一定要帮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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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来的车上，我想着--- 人活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