掀着她的裙子,我并没有原始的冲动;从她惊腭的眼中,我已得到一丝的满足,想着她的不理解,我便洋洋得意;庆幸自己是个男人,可以如此的游戏,如此的人生!
都说女人如水,可水也有浑清之分,对于浑之水,跨过便可;对与清之水,便需蹬下静静的观望,犹如面对清澈透明的小溪流水,感受她带来的青凉,感觉她的远去。无奈只是一种情怀,是水终究要流的。所以,看过见过的美女也便以流水而过,痕迹在从前。
正所谓,人在寂寞时才认识自己,疲倦了才懂得自己需要什么。
每个人都有那么一点诗意,只是有人诗意在眼里,有人诗意在笑里,还有人诗意在无声中,而我--自认为诗意在那深深的无声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