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窗外散乱的树丫子随着风摇拽不休,上铺的兄弟婆婆妈妈的跟我说这不是树动也不是风动而是你丫的心在动,我想把他拉下来暴揍一顿,哪来那等子闲暇情致领悟那树动风动心动还是其他什么鬼鸡巴动。
我怀疑我天生跟浪漫有仇,曾经有女孩说我感觉上心理年龄比实际年龄大很多,我说我未老先衰不是我的本意,但不介意你喊我舅,此女怏怏的咕囔说这叫成熟好不好。
后来,听说女孩已嫁为人妻并日夜与一老男人云雨纠缠而变得丰乳肥臀,再见时,纯情不在。
喝醉了以后 还能想些什么
是纯纯的爱 是飘飘的愁
不要说你我 都无法挣脱
只要闭著眼睛 你就会感动
将一个天空 划上一道彩虹
有绿绿的树 和暖暖的风
给我一杯酒 我轻轻的说
只要忘记曾经 你就能自由
印象中的W,算不上能征善战,但绝对是能撑善灌,记忆中W从未有醉过,不变的屹立在酒瓶堆中。而不似俺等喝高了便柔若无骨玉体横陈瘫成烂泥,但每每事后俺摇摇欲坠蹒跚至厕所时,总会对弥漫在空气中的酸臭与呕吐物产生莫名的怀疑。于是我一直疑心千杯不醉的假象是W用两根指头拨弄出来的。但苦于无任何证据证明屹立的W与那堆东西有任何关系。所以,W在朋友们的脑海中一直是个正直而活泼的酒徒。
W好赌,常以梦幻赌王自居,常常打得俺等夜夜寻仇,夜夜受辱,每晚熄灯后便色迷迷掏出两副裸女扑克,道:“今晚我们就用她们”。于是便有四人兴致勃勃从床上弹起,直杀得鬼哭狼嚎硝烟遍地,荧荧烛火直映得人如鬼魅凶恶狰狞,不多时其中二人已双双脱光衣服,随便踹开隔壁某寝室大门惨叫:“我是猪!”。被人一顿痛骂后回屋继续鏖战。受辱二人自当奋起,然继续受辱。
是谁将我的梦敲破 太阳下的河水它不停流
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它在远方等我
那里有天真的孩子 还有姑娘的酒窝
有一个美丽的新世界 叫我慢慢的走
海浪它总是一波波 不要停歇不回头
F属于所谓的“五同”中“一同同过窗,一同分过赃”的那种。后来我上了大学,他抗了枪。寄过来的照片一副人面残花笑驻于岗哨的B样。
小学时候F与同窗一君来往甚为密切,同爱好个涂鸦,常常砥足而眠会晤些个中国漫画发展之趋势云云,使得其老妈甚至开始怀疑其有不同寻常的性取向,一日清晨睡意朦胧时正色向其提起此事,当时F稀松睡眼以为在叫起床,于是扭捏在床上万般撒赖,醒后大惊,主动在其母前自暴丑事若干以证明她儿子身理心理皆发育正常。此乃F老姐在一次腐败中酒后不小心说出,从此成为众人取笑F的最好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