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肩而过（2）

B可能永远不会明白，他崇尚浪漫，他向往融洽，是的，这是更贴切、更养人的现实。情人节的时
候，他突然出现在女友家乡的小城，他就像从地底下冒出来似的，一下子站在她面前。这次她的
表情让他捉摸到了，是惊喜！没错，是惊喜！他得意极了，那是他们感情的高潮，他把这些告诉
小A时，情绪却并不十分高潮。因为人在说高潮的时候，实际上已经不在高潮。还有，他一直不知
道，感情的路上没有里程碑，不要以为有了一次特别的经历，进入了某种境界，剩下的日子就水
到渠成。关于这一点，小A是明白的，她曾经告诉男友，其实在一起的日子久了，剩下的日子就不
多了。  
　　我亲爱的读者，你们一定会发现，这些繁琐的细节是不能完全活在信上的，对了，我们的男
女主角的交往方式还有电话。上文的不少事就是他们在电话中传达的。  
　　小A是极其偶然的知道小B的呼机号码的。她按捺住激动马上拨打。一个，两个，没有人回，
三个，四个，就在她要放弃的时候，电话铃居然响了。她接的那一刻，突然想起小B曾经说的：
“我们可以失望，但不能绝望。”小A笑了。其实这句话错了，当你绝望的时候，也许事情还有转
机，而当你失望时，事情已经发生了，结果已经彻头彻尾地出现在你面前。迫你接受，没有转
机，只有叹气。当然小B的话从表面上看时没有问题的，甚至鼓舞人心。但小A是谁呀？想到这
里，小A笑了。  
　　小A在电话里说了不少傻话，她想象在电话的那一头是否扩散出夸张的声音。而电话这一头是
小A认为奸商味很浓的带有南方口音的普通话。小A发现自己有些笨嘴拙舌，这实在是大大的不应
该。她什么都说，也是大大的不应该。果然，在他们通话几次后，他说让我们拒绝语音吧。小A沉
默，她明白各自的生活都有保留的权利，天空可以容纳流星，因为这是美丽的插曲，而地球的气
场会排斥，因为这对生命无益。  
　　但小A的固执是出了名的。她明明知道她说服不了他，她还是坚决表示会呼他。那时候她想起
了《荆棘鸟》中梅吉所说：“每个人心中都有无法摒弃的东西。”。  
　　后来小A真的坚持打。每个星期六都打。一次打四个。她走在夜晚的街道上，停留在一个电话
亭边。打，等待，面无表情，然后吻一吻听筒，那时候她是微笑着的。  
　　但终于有一天，小A不再打了，因为她收到一封信，她发现他的烦恼与痛苦是真实的。她有些
愤怒但又羞愧。小A想，算了，不打了，还可以省电话费呢，她就真的不打了。  
　　小B在他的城市里忙忙碌碌。有人因为要照顾许多人而忙，然而有人因为只照顾一个人而忙。
那样的人更忙。忙着上街，忙着吃饭。有一天，就是在忙着吃饭时，呼机响了，是小A.他看着坐
在对面的女友，没有回。后来又来了一个。他没有回。这时候他的心里有些懊恼和紧张了。女友
面无表情，不，有表情，只是捉摸不透。她没有问他原因。这让他更加慌乱。天，后来居然合计
有八个。他终于回了，真是，为什么不回呢？  
　　电话那边的声音有些哽咽，这让他颇感意外，但马上不哽咽了。他这才好受一点。然而他不
知道，那只敏感的小动物是因为感到太失态而停止哽咽的，而泪水静静滑落的声音别人是听不到
的。  
　　那时候小A倚在电话亭上，看着过往的行人和蔚蓝的天空，她突然醒悟，九大行星之所以能够
相隔这么近而和谐共处，是因为它们都能够坚守住自己的轨道，决不偏离。那么就让我们擦肩而
过吧。在同一个汹涌人群中相遇然后走过，什么都不发生，便能换来整个过程的平静详和。  
　　他终于见识了她的孩子气，他发现他并不怎么喜欢天真这种东西。他有点恼火一个十七岁的
女子怎么会这样？他承认这种恼火有自私的成分，但一个人能够把握的是自己身边的生活，不需
要选择，就已经选择了这个。他说过自己是传统的人，传统的人尤其不愿被打扰，如果那是美好
的打扰也就罢了，可是他发现这会渐渐给他带来麻烦。不，不是渐渐，在她的语音面前，他总感
觉头昏脑胀，像有什么尖锐的东西在撕扯着他。于是某一天他对语音说再见。不再回头。  
　　每个星期，他的呼机都会响起，这毫不意外。但他只听一次就关机，他不愿再听下去，不管
怎样，那是一种对心灵的折磨，他只是一个普通的人，他有权利这么做。后来，呼机终于不响
了，这让他轻松了一阵子，但后来的后来，他又有一丝怅然了，为什么呢？他说不清。看来也没
有必要说清。何况，他还有好多事没有对女友说清呢。要怎么才能让她明白，她实际上是一个悲
观的人呢？  
　　时间就这样在过去，他们还在写信，只是信少了。她知道他很忙，而且，不是每个人都有与
她相同的爱好。然而，那仅仅是爱好么？小A不愿去想了，她终于明白相处是一门学问，当她明白
的时候她知道自己离唯美又远了一步，然而离什么又近了一步呢？她不知道，她想总会有所得
吧。  
　　一个隆重的日子到了，放了几天长假。小A和男友去看了场电影，那电影拍得有点糟，但小A
高兴死了，因为这给了她胡说八道的机会，她还强迫男友认同自己的观点。男友在这种时候是比
较聪明的，所以就随声附和，那时候他们坐在电影院第一排的最中间。因为她眼睛不好。她感觉
像两个小孩坐在露台上吃冰淇淋，很好玩。她相信这个世界上只有男友一个人可以这样待她。呵
呵，当然也不一定。  
　　晚上小A试着给小B打了传呼。她没想到他居然会回。所以她问了一句傻话：“你是XX？”小B
笑了，说：“你这是什么话呀？”小A也笑了。她想起若干天前，在网吧。一个男人，对，不是男
孩，他有23了。他从小A身边走过，突然停下来，俯视着她，小A也仰起脸来看着他，“是你呀！
XXX.”小A已经有两年没有见到他了。有很长一段时间，小A期待在不同的场合碰见他。其实小A看
他时的异样，与他说话时的异样任谁都可以看出什么的。但小A固执地相信他不会看出来，他总是
微笑着看她，有时候孩子般跟她拌嘴。那时侯小A真的很小，她慢慢长大，但他总是比他大6岁。
所以她总是他的小孩子，她认为是这样的。那就是与男友在一起之前的惦念。是那样热烈的日
子，那些日子永远都不会有了。  
　　当他与小A在同一个学校时，小A常听别人说他如何能打，有如何复杂的社会关系。他们高中
部的男生都称他为“X哥”。小A有点不解有点兴奋。他在她面前总是很正人君子的样子。不时教
育她，有时甚至帮她做作业，这样的人会很凶？但能打是男孩子的一种优点，虽然它会与冲动虚
荣相随。这些已经够让小A着迷了，但让小A着迷的又不仅仅是这些。他高大但有些瘦，轮廓分明
的脸，温柔的清秀的笑容。甚至还有面对他讨厌的人时，那种冷冷的注视。他会吹很美妙的口
琴，只是小A从来没听过。  
　　他不可能没有女朋友，当小A看见他与一个美丽的女孩子走在一起时，她觉得难受，但更多的
是委屈。小A知道自己喜欢他，很早就喜欢了，喜欢了很久，甚至当他到了另外一个城市，他们分
离很久之后，她仍在喜欢他。甚至当她开始与男友在一起时，她都不知道自己还在不在喜欢他。
她想起了她曾经告诉男友的话：“因为我们都得不到我们想要的东西。”然而需要强调的是，她
并不在意是否得到他。她甚至不愿让他知道！就这样，就在她心里。这段恋情就已经会像天上的
月亮那样圆满。  
　　然而此刻，她居然又见到了他。他对她笑着，然而又十分吃惊：“你居然在这里！你没上
课？”“你以为我逃课呀，今天星期六！”她那么顽皮那么好强。这就是她在他眼中的样子，她
想。“哦，我忘了。”他笑笑。后来，他竟然坐在她身边。小A看着他的侧影想了很多，她在想很
久以前自己不是那样盼望有今天的这一幕吗？现在它终于发生了。可是她居然没有太激动。这真
有点不对劲。她犯傻了，于是她问他：“你真的是XXX？”“你说的是什么话呀？”他大吃一惊。
“我的样子变了吗？”“恩，你胖了。”小A说。一会儿，他走了，他还是那么高大，他穿西装很
有味道。他看起来更成熟了。小A想他会吸引更多的目光。  
　　小A发现，当她还未决定不再惦念时，就已经成功的不再惦念了。当然这并不能否定以前所有
的日日夜夜，只是有些事在静静发生时，我们体察不到。比如说花开的声音。当然小A并不承认她
就一点没有想再一次遇见他的想法，不过那意义已经大不一样了。小A想有机会自己应该告诉他，
她曾经那样喜欢他，她想象不出他听到这话的样子。  
　　然而，当他坐在她身边时，她甚至没有想过问一下他的QQ什么的，可以再联络的条件。不，
她想过的，但她没有问。当她把这件事告诉一位女友时，她问她你为什么不问呢？她说不知
道。  
　　生命中的确有很多意外，她没有想到她会遇见他，她没有想到她已经对他淡然了。如果他没
有停下来，他们完全会擦肩而过。这一次，她发现他的身边居然没有女孩子，她常常见到他的身
边有不同的女孩子的。她始终相信她和他走在一起一定会区别于别的女孩子。然而这一次，他们
没有相遇在路上，而是相遇在静止的地方。这种固定的感觉让她心上掠过了一丝安稳。是他的手
机把他带走的，他说我走了。小A看着他的背影又在想他真的是“XXX”？  
　　小A的思绪转得飞快，她的手里还握着听筒，她不好意思地说：“我还以为你不会回呢。”
“今天是节日嘛。”哦，原来这是礼物。可能由于突然之间想通了一些事，小A想抒情，但终于没
有抒情，我说过的，小A最近明白了怎么相处。  
　　如果不是电话，而是一张小方桌就好了，小A想。他们面前会有热气腾腾的咖啡，小A习惯这
种饮料，小B可能不喜欢，他可能喜欢喝茶，然而无所谓。反正是啜饮着某种液体，坐在一起，谈
着话。他们是很好的朋友，想起来让人热血沸腾的朋友。  
　　小A开始像他那样说“保留”这个词，意见不合时便说“保留”。小B说你终于学会了，小A只
是轻笑。她的笑很特别，很开怀，很顽皮。小A不想告诉小B她是突然明白她认同或否定小B的话，
对于小B意义并不十分深远才愿意“保留”的。这是一件聪明的作法。但小A不承认这是对小B的妥
协，那究竟是什么呢？也许渗透着无奈，但那的确涵盖着一种成长。  
　　那天晚上小A没给男友打电话。这在小B看来简直是无法想象的。小A想起了她和男友的最初。
其实，如果说完全是因为他的攻势，他对她的好，她才跟他在一起，那是不对的。他们是怎么在
一起的呢？  
　　那时侯男友在小A面前温顺极了。请原谅我用了温顺一词，我不知道那种默默无闻，那种那种
细声细气用什么形容最好。小A的家离学校比较远，周末回家，她却硬要走回去，于是男友也要陪
她一起走。其实当时他还不是她的男友，小A还没有接受他。  
　　他们走的那条路临着河。当他们走到一处可以下到河边去的地方，小A说我们到河边去坐坐
吧。他说好，他们就到了河边。下午的太阳使河水看起来明亮而温暖。他们坐在河边的大石头
上。小A觉得有些局促不安，她把许多有趣的事拿出来讲。男友安静地听着，笑着望她。小A在那
时侯还一直坚信男友并不喜欢她，男友弄错了自己的感情的导向。小A曾经直截了当地告诉他这
些，而他总是说我会证明给你看的。  
　　小A觉得那段日子他们的关系很有一点不尴不尬，不明不白。然而她又没有勇气完全回绝，也
不愿完全接受。小A在告诉男友那些趣事时心想如果我们是很要好的朋友，可以常常这样，那该多
好。谁也没有料到那天会发生什么会改变什么。  
　　他们把书包放在一棵树下，然后沿着岸边走呀走呀。当他们回到那棵树下时，发现书包居然
不见了。  
　　小A已经记不清当时的具体的感受了。印象最深的只是恐惧，担忧，她像一个溺水的人抓住木
头一样突然抓住他的衣服，怎么办，怎么办呀？那时侯男友表现得相当镇定，他说我们找找
吧。  
　　夜幕已经下沉了，脚下的路磕磕绊绊。小A的脑子里旋转着书包，书包里的衣服、钥匙、书
本……她走的跌跌撞撞。男友伸出手，拉着她走。不知道为什么，小A心里坚信一定会找到，然而
当时她就是需要一只厚实的手。  
　　他们在周围找了，还询问了几户附近的人家，但他们什么也没找到。小A又后悔又害怕，她突
然伏在他的肩膀上，抽泣着。他说你别哭呀，边轻轻拍着她的背。“怎么办呀？”她仰起脸望着
他。那时侯他看着小A闪着泪花的双眼，涌上了别样的豪情。然而他没有想到她会突然说一句：
“你别误会！”  
　　小A转身走了，她觉得自己刚才所说的这句话很幼稚很傻。然而一个念头就在那时侯形成了，
如果能够找到，我就跟他在一起。  
　　那天晚上他们没有找到。他们约好第二天早上又去找，小A觉得事情不会那样残酷。后来，他
们果然在一户农家找到了。小A高兴得要哭了。他满意地看着她快乐的样子，后来他对小A说：
“那天真有意义，是困难使我们在一起。”小A没有告诉他，她认为是天意。  
　　小A认为这样的故事比一见钟情要高明得多，但她不能据此看轻了一见钟情。小B对他的女友
是一见钟情，小A其实曾经也差点一见钟情的，她是两见钟情的。当她第一次见到那个XXX时，还
不知道什么是一见钟情。  
　　其实这样看来，小A比小B要传统。“在共同事业中的恋爱比一见钟情要传统。如果共同倒霉
共同去寻找共同克服困难可以算共同事业。除此之外，还有一件事可以证明小A的传统。小B曾经
说可以发E-mail给他，小A坚决不肯，她钟爱书信这种传统的信息交流方式。当然，她并非为传统
而传统。她钟爱它只是因为纸和墨香让她有切实的拥有的感觉。可能也正是因为这些东西，她才
一定要抱着布娃娃睡觉吧。她的每个娃娃不是她妹妹就是她弟弟，它们都有好听的名字。它们还
大多是动物。  
　　毕竟，我不是小A或小B，我只是作者，有些太细微的东西我不知道，可能他们自己才知道，
或者，只有他们自己才可以体味，然而很有可能还未意识到。他们就这样在各自的生活里生活
着，他们都为对方的生活制造了一些影响，但同时，他们都坚持不让对方干扰自己的生活，自己
不干扰对方的生活。所以他们平安无事。他们相会时有光芒，然而擦身而过的光芒更眩目，让人
想起美丽的罂粟。  
　　有些事情我真的不是很清楚，后来的故事有两个版本，你想要哪一种呢？  
　　一、小B与他的女友一年期限到了，他的女友没说分手也没说继续，他们继续交往，小B暗自
得意；小A与男友还是一直吵吵闹闹，一直互相感动，最后再也没有什么可以让他们分开。女人总
要嫁人的。呵呵。  
　　二、小B的女友走了，小B最终也没有问：“为什么？”“你留恋吗？”他也相当疲倦了，他
走在街头，等有人打开他的心锁，这一次，他会坚决拒绝契约，这是个鬼东西！小A和男友分开
了，她解释不清，她孩子气地认为男友怎么可以这样，但又女人味十足地哀叹这个世界上恐怕再
没有人如此待她。  
　　当然，还可以有两个版本，那就是一、二交叉进行，小A的恋爱成功了，小B没有；或者小B的
恋爱成功了，小A没有。反正不外乎这几类。你到底喜欢哪一种或哪几种呢？  
　　小A不喜欢网友这个称呼。笔友，话友也都难以令她满意，小A一直为自己的这种友情自豪，
又一直心存疑虑，这个女孩活得不轻松。  
　　小B在为他的她的捉摸不透忙碌时，自己也变得捉摸不透了。其实也不叫捉摸不透，而是他常
常引起小A这样或那样的想象。即使他们都明白这样的揣测基本没有意义。  
　　其实以上不是本故事的主体内容，我们的主体是如何擦肩而过。你肯定吓了一大跳，你会
问，你还准备写多长呀？呵呵，主体内容不一定要最大篇幅呀，它只要是点睛之笔就可以了。那
么，我开始点睛了。  
　　我们弄不清是近是远，在很远的地方我们可以感应，在很近的地方，我们也可能熟视无
睹。  
　　后来，我们到了同一个城市，因为近了所以没有了信，没有了电话。其实有相遇的，在同一
条大街，我在这边，你在那边。你在想那个女孩到处望呀望呀在望什么呀？我在想，那个男孩专
注地看呀看呀在看什么呀？  
　　也许心血来潮时我们会向陌生人发问。然而一切正常，一切遵循这个世界合乎常理的轨道规
则时，我们无法不擦肩而过。  


后记：当初 读高三的 时候，为正在 浙大读大四的小B写了这个东西 ，那时候他感动得一塌糊
涂，他说 “你 还 有两个 月就 高考了 呀”，这真让 我 伤心
在 事实的 基础上添加了 自己关于“日后”的 想象。可是 我 还是没有想到，有一天 ，我 真
的来 到 这里。成为了 完整的小A。而有 些情节也 被这些日子以来既成的事实所证实，所推
翻。
我 ，是相信人 往往会擦肩而过的 ，就 好像相信这个 世界上 的确存在 法则
小B离开了，小A还 在 原地，没有擦肩。但是过了
[wdb11][wdb12][wdb13][wdb14][wdb15][wdb16]

[quote][i][b]下面是引用阿苯于2002-5-19 15:00发表的回复:回复:回复:回复:回复:：[/b][/i]

其实有些事情，本无对错可言，有的只是选择——尽管有时候你只能选某一种，但毕竟，生活会
让你知道各种可能，会让你知道选择的价值。

.......[/quote]

他是好男人
我一直都不明白，她明明告诉我他的女友对他并不真心，他为什么还？

他常让我感动
可他又那么怀念她，怀念他认为太不完美的初恋
[wdb13][wdb15][wdb16]

[quote][i][b]下面是引用雨直于2002-5-19 13:58发表的回复:回复:回复:回复:：[/b][/i]


不 ，她一直都 懂的 ，因为 她过分敏感
但是懂得仅仅只是懂得
.......[/quote]
其实有些事情，本无对错可言，有的只是选择——尽管有时候你只能选某一种，但毕竟，生活会
让你知道各种可能，会让你知道选择的价值。

大道理的话人人都知道，但在没有实践过之前，却很少有人会信，只有自己经历过之后才会明
白，有的事情是不好轻易尝试的，也许这就是教训，这就是长大的经历。

小B是一个好男人，他懂得怎么处理各种关系，不象我，只能徒增他人烦恼。

[quote][i][b]下面是引用阿苯于2002-5-19 11:43发表的回复:回复:回复:：[/b][/i]

看故事的时候觉得浪漫凄美,可一旦你自己经历起来，就会发觉现实的残酷和无奈。说起传统，我
真的是个非常传统的人，或许我还固执得守着那个心目中那个完美的信念，因此我拒绝一切其他
的。
.......[/quote]

不 ，她一直都 懂的 ，因为 她过分敏感
但是懂得仅仅只是懂得
她一直 都 不甘心屈服什么
她以为“坚持”本身就是 一种胜利
她自我 陶醉，后来 才被告知给人家带去了 不必要的 麻烦

那么长日子以来，我 常常问我 究竟做错了 什么呀 ？
我 后来 发现，大概 不是”做“错了 什么 ，大概 从 一开始，从 动机，从 风格就错了
[wdb15][wdb16]

[quote][i][b]下面是引用雨直于2002-5-19 0:36发表的回复:回复:：[/b][/i]


我从来 不 认为他伤害了我
我 想，我作为 他的 朋友，应该 理解什么 叫各自的 生活
.......[/quote]
看故事的时候觉得浪漫凄美,可一旦你自己经历起来，就会发觉现实的残酷和无奈。说起传统，我
真的是个非常传统的人，或许我还固执得守着那个心目中那个完美的信念，因此我拒绝一切其他
的。

她看起来较你要单纯——其实我已经说是小A，现在的你跟小A肯定是有所区别的。她不懂得什么
叫做各自的生活。

[quote][i][b]下面是引用阿苯于2002-5-18 20:31发表的回复:：[/b][/i]
静静看完了你的这篇美文——当然还一边听着歌。网络上的人一般拒绝绵长的文章，但我没有，
我习惯了看长长的美妙的文字。

已经很久没有在水上看到这么能触动我的文字了，记得上次是拔刀的那篇告白——他用的名字是
.......[/quote]

我从来 不 认为他伤害了我
我 想，我作为 他的 朋友，应该 理解什么 叫各自的 生活
一年前他 说 他 爱上了 我 的 文字，我笑着说 ：“你 会娶文字为妻吗？”
我们后来在 杭州见了 面，相处融洽，因为 足够 短暂
我 们都已经 认定 对方不是 适合我们 长久相处的人
有 时候我 会到 上海去找他玩
在 享受兄长般关爱的 时候，我 还是 可以 感觉心在 疏远呀

他 是那么好一个人
这个与感情无关
[wdb12][wdb13][wdb14][wdb15]

呵呵，或许只是一种期盼，希望我所熟悉的那个网友就是那个经常在什么地方看见的那个——可
能是因为很多时候都不自觉的在心中已经把网友定位为他（她）了，即使心底里也知道那不会
的，却就是那样的一相情愿的去强扣上去。这或许就是因为那么多的网络故事所留下的后遗
症……

静静看完了你的这篇美文——当然还一边听着歌。网络上的人一般拒绝绵长的文章，但我没有，
我习惯了看长长的美妙的文字。

已经很久没有在水上看到这么能触动我的文字了，记得上次是拔刀的那篇告白——他用的名字是
我心含笑。我发现我实在是半个小B，半个而已，因为我没有现实中交往的女友。其他的地方，我
简直说不出有什么区别。我有时在想，是不是这个年纪的女孩都这样追求自己心目中的爱情？

我其实已经不知道怎么处理这件事，伤害一个在读高三的女孩我觉得是一种罪过，但我想不出别
的办法。我已经有两个月不敢去信，4个电话没有回。我想知道她到底怎么样了，但我不敢打听她
的消息。我只能默默祝福：希望她一切安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