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5年2月4日下午
格格巫不知道自己身处何方，只知道自己做一个梦......
在很久很久以前，星空上面
有一道一道的漩涡
非常美丽，围绕着漩涡的星，喷洒出各种颜色的光
树林中间，有人类的小城镇
建筑是尖塔
顶上坐着两个小孩，望着星星说话
彩色的漩涡在缩小
另一个漩涡，却正慢慢扩大
过程很慢，也很壮观
男孩说。“我一直想飞到最上面。”
“夜空很可怕。”女孩却说
夜空上没有月光，星星的漩涡太亮了
“我只喜欢清静的夜空。”女孩静静的说
男孩说：“可上面有很多珠宝。我有钱了，就可以买一条大船，载你去玩。”
“好，到时候，”女孩说
男孩说：“我会买一条会飞的船。。”
“你是说，飞到夜空最上面吗？”女孩问
“还用说，你去不去？”
“你去我就敢去。”
男孩说：“等着我买大船吧！”
“YY！！！YY！！”
“我妈妈找我了。再见。”女孩说
她从尖塔上爬下去
男孩继续看着夜空，“没有人会喊我回家呀。”男孩说
他破旧的帽子，和破旧的衣服
是一个孤儿
“好好捡破烂，买一艘飞往夜空的大船，飞上夜空，那里，有无数的珠宝。”
爷爷生前的时候，常常对年幼的男孩讲
这些话，男孩深深印在记忆中
男孩每天都很开心
不知道，变成有钱以后，是什么样儿呢？
反正他每天，嘻嘻哈哈的捡破烂
镇子里的孩子，都喜欢他
宝贝玩意，他有无穷无尽
快乐的心情，他总能带到
很快又到黄昏了
“今天晚上，我必须早点回家。”珍妮说
“哦。”男孩失望的说
女孩是有家庭的人啊，不能总陪着没有安全感的男孩
女孩走远了……
“我今天晚上还会在楼顶，一个人。”男孩喊
望着女孩的背影
晚上，他真的一个人爬上顶楼
这个家伙呀，真是喜欢顶楼
他继续看着夜空幻想
没有人听他说话了，他就只好自言自语：
“嗨，YY，真的，某一天我带着你，我们飞上夜空。”
其实，YY根本不在旁边
男孩自己也知道
但他总要和一个人讲：
“那里有很多珠宝，我们装一船，然后带回来……我们就有钱啦！”
像个半疯一样，自己也觉得自己很傻
“是嘛，但那么有钱干什么呢？”突然一个怪怪的声音
男孩说：“比如买很多好吃的呀！”
“买很多好吃的！？！？”怪怪的声音大叫
“谁呀！”男孩反应过来了
“哦，真抱歉，我是一只大嘴鸟。”
“天啊，是鹦鹉？”
“不是鹦鹉，是大嘴鸟，巫婆的助手。”
“巫婆的助手？所以你能说人类话吗？”男孩问
“兴许吧。”大嘴鸟说
默了一会儿
“嘿！怪鸟。”男孩问
“不是怪鸟！！是大嘴鸟。”
“大嘴鸟。”
默了一会儿
“有什么事儿？”大嘴鸟问
“我很想问问你，你飞上过夜空吗？”男孩问
“我常常飞。”大嘴鸟说
“碰到星星。”
“那可不成，太高了！”拍拍翅膀大声说
“小声点儿……”
“没关系。”大嘴鸟说
“他们会赶我下楼……”
“他们听到的是鸟叫。”大嘴鸟解释说
男孩这才放心了
看着星光那样闪耀，照在树上
树在“生长”
照在草上，草的影子仿佛在燃烧
山在“奔跑”
河流上，影子里有了彩色的鱼
一块大石头，变成了斑斓的老虎
一盆花，玻璃一样的彩绸……
“我从来不用上学。”男孩对大嘴鸟说。“每天下午捡破烂就行了。”
看着远处的房子，映衬着天空的光
男孩说：“……整个镇子里，就我一个人捡破烂。”
“你可真幸运，跟鸟一样自由。”大嘴鸟说
“我还有理想。”
“理想？”
“对。”男孩说。“我要发现宝藏。”
第二天，男孩醒过来的时候，大嘴鸟已经不在了
男孩还在顶楼上
一家最高的顶楼
远处的褐色，近处的褐色
听到陌生的动静
一夜一点也不冷
早晨的雾气，一点也不影响梦
男孩往两只手上哈气，从顶楼悄悄爬下去
在古代，“垃圾再生工业”还很落后
捡垃圾很不赚钱
一大早的，男孩还很困
不急着工作
他想先钻到自己的“房子”睡觉
是一个方形的“狗洞”，他钻那里面，一直睡到下午
下午才醒来
下午，他爬出自己的“房子”
才知道，整整一天，整个镇子都被震动了
他来到镇子的边缘看热闹：
镇子外面的树林、草地上
某些善良人家的房顶上
落满了密密麻麻，彩色的无数的鸟
它们宁静的等着
“这是怎么了？”
“不知道，一大早它们就在这里守候了。”
树上的鸟
风划过，树叶、树干轻轻摇
彩色的鸟，仿佛动画片一样
风啊摇来摆去，树上的鸟，层层叠叠站满了
卡通一样好看
听说就有人根据它，发明了圣诞树
草地上
绿色的草坪，染成了五颜六色
男孩说：
“如果大地，永远这么好看
人们的眼睛，都会看花了。”
男孩的肩膀上一沉
他偏头看，是大嘴鸟
“你……”
“嘘！”大嘴鸟说。“跟我来，我们到山边说。”
男孩跑出镇子的人群
大嘴鸟在他的肩头
草地上的鸟，密密麻麻
树上面的鸟，密密麻麻
还有某些人房顶上的鸟
它们全都飞起来，跟着男孩，仿佛北极光一样
随着男孩身后的空中，离开镇子
把镇子里的人看呆了，这些鸟明明是轰都轰不走的啊
水镜的人太朴实，要在中国
早就被人用网全抓住，带回家煮煮吃了
男孩跑着走着
他身后，头上，身边
空中..
随着无边无尽，密密麻麻彩色的鸟
它们来到了山的一边
“怎么回事。”男孩兴奋的问
大嘴鸟说：“这是我的号召啊。”
“到底怎么回事。”男孩急切的问
大嘴鸟说：“我对它们说，所有鸟，拉住大船飞上夜空，然后，带回来宝藏，给它们买新鲜的面包屑吃。当然我也要一份啦！”
“这些鸟太多了。”男孩说
大嘴鸟说：“你快制作一艘船吧。”
男孩说：“可是，我还没钱啊。”
大嘴鸟说：“自己制作呀！”
向四周望去，满山的鸟啊，他们各自的颜色
黑色的小眼睛对着男孩，等待他
男孩咬咬牙，说：“好，从今天开始，我要做一艘船。”
黄昏前，男孩对女孩说：“你家有斧头没？”
“没……”
“也是呀，这样粗鲁的话，还是不要对女孩说。”男孩自言自语
“你要干什么？”
男孩说：“做一艘大船。”
两只手，对着空中比划
女孩问：“今天他们说，那些鸟，一直跟着你……”
男孩说：“对！它们要帮我飞上天空！”
“你很了不起……”
男孩说：“哈哈哈哈，我要带一大堆珠宝下来。”
女孩回家了
男孩失望的看着她的背影
“她家里人，可能对她说了，不要她总跟着你。”突然一个声音说
男孩回头，看见是大嘴鸟
男孩低着头，
“是啊……她家里人……”
男孩说
第二天，男孩四处借斧头和其他工具
“能力虽然不够，我们先做一艘小船，先运回来一些珠宝。”
男孩说
镇子是很大的镇子
可不是小镇子啊
但全镇子的人，都把这个男孩当成圣人了
“这男孩，昨天带着整整一个师的鸟。”
“不，甚至更多，是满天遍雪的鸟。”
“他究竟是怎么做到的？”
镇子里，有一个木匠，他的父亲
是一位老木匠
老木匠，头发和胡子，都花白的人
眉毛，也很白
他的手上都是老茧
男孩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摆弄一块长木头
男孩说：“他们说，能从你这里借到斧头……”
“啊，是的。”老木匠抬起头
抬起眉毛下的眼睛，看到男孩
男孩说：“我想做一艘小船。”
“孩子，你制作船干什么？”
男孩说：“我想……”
看看大嘴鸟，大嘴鸟冲他摇头
男孩说：“我想……”
站在那里不走
老人说：“说不出原因，我不能把斧头借给你。”
好久好久，老人回屋了
男孩还站在外面
“听说，他就是那个神奇的男孩。”家人说
“哦，但我也要知道，他制作一艘船干什么。”老人说
大嘴鸟对男孩说：“撒个谎啊！”
男孩说：“怎么说？”
大嘴鸟说：“哎…………”
第二天，男孩依然在等老人
老人说：“只有我，才能借给你全套的工具，如果你想制造一艘船，仅仅一把斧头是不够的。”
男孩说：“是的。”
老人说：“告诉我孩子，你为什么要制作一艘船。”
“因为，我想飞上天空。”
老人同意了，每天早晨
阳光洒入树丛
老人和孩子，一起砍树
“是那个古老的童话，”老人说。“我小时候也听过。”
当你集合一座山那么多的鸟
它们可以带着你脚下的船
飞到夜空，从那里，带回来无尽的宝藏
老人和男孩，每天那么勤恳
制作了一艘中小型的船
这艘船，是某种杨白木头制作的
船体很轻
如果在大风大浪中，可以不好
但是飞上夜空，可以还是轻点好
男孩高兴极了
拥抱了老人
“你去吗？”男孩高兴得都哭了
“不去，我不敢去。”老人坦诚地说
男孩跑起来
刚刚经过黄昏，他一路跑到女孩家
天已经黑了
他用石头，砸女孩的玻璃
等了好久好久了
他又砸了一颗
女孩通过窗子，看了一眼
然后把窗子打开
“咳！YY！”男孩说
“干什么？”
“我想带你去，星空宝藏。”男孩说
“听我说，”女孩说，“你和一位老木匠，一直在做一艘木船……”
“真的，已经做好了。”
“你别幼稚了。”女孩突然摇着头说
“什！什么！！你才几岁呀！就说我幼稚！”男孩说
“真的，我不再相信了。”
“你没见过吗，那么多鸟聚集在我身边？”男孩申辩道
“我见了……，不，我是听说，鸟正在飞走了。”
“对！那些鸟会带我去天空。”男孩说
“就算你飞上天空，也会掉下来。”女孩哭着说
“为什么？”
“他们告发你了，全镇子的人，公爵正在寻找鸟巫师。”
“什么？”
“公爵正在寻找鸟巫师，他们说，你就是鸟巫师。”女孩哭着说
“那跟我有什么关系？”
男孩不明所以
他只隐隐看到，一个大人的胳膊，把女孩的窗子关上了
然后把女孩拉进去了
“是她的父母。”男孩想
父母是保护女儿的，把男孩当成了罪犯
吸着陌生的空气
他的心冷了
男孩默默地走，几个警察等着他
跟着他来到了郊外
“站住，你是那个男孩吗？”
“我不懂你们在找谁。”男孩说
“我们听说，这里有一个神奇的男孩，他能召唤鸟。”另一个人说
“或许是别人。”男孩说
“不不，我们有一艘非常好的船，听说那男孩正需要船……”
“哦，我就是那个男孩，只是我已经有……”
几个大人，一下子拧住男孩的胳膊
“果然是你！你这个鸟巫师！”
“放开我！”
但根本没有用，他们把男孩带到镇长那里
“是他。”镇长说
房子里，木地板映着火光
那边是一个壁炉
喜欢享受的镇长，正在喝茶
另外一边的凳子上，坐着一个穿着黑衣服的高贵绅士
“是他吗？”绅士说
绅士站了起来
来到男孩面前，仔仔细细的端详男孩的脸
“很好的男孩，就是脸脏了。”绅士说
然后掏出自己的手帕
“给他擦擦脸。”
旁边的人，接过手帕，给男孩擦擦脸
“那位是伟大的公爵。”有人告诉男孩
公爵转过身，说：“现在好多了，……告诉我，你是怎么召唤鸟，偷窃国王的宝石的？”
男孩说：“我没有，我不知道。”
公爵说：“听说你在寻找宝藏。是真的吗？”
“对，”
“去哪里寻找。”
“星空，星空那里，到处都是宝藏。”男孩说
“哈哈哈哈，星空宝藏，是那个古老的神话吗？”公爵突然笑起来
“与其……”公爵的眼睛放出寒光
“让鸟带你到星空中，还不如召唤鸟，去偷窃国王的宝石更方便吧！”
男孩说：“不是的，我不知道什么国王的宝石。”
“那是一个叫做月亮的宝石！”公爵突然大吼。
镇长吓得，把茶杯摔碎了
“你不知道那是一颗多名贵的珠宝！！”公爵大吼
“我不知道，先生！”男孩吓傻了
男孩虽然是一个乞丐，但他很懂礼貌
他常年的跟女孩在一起，学来的礼貌
此时他害怕极了
“你必须，把它交给我。”公爵的声音冷下来
男孩发抖的问：“你肯定是我召唤鸟偷走的吗？”
“我们跟踪了那群鸟，它们飞到这个镇子，而且我听说你，是这里的鸟巫师……”公爵说
“我不是鸟巫师。”男孩犹豫地说
他也想问问大嘴鸟
只有大嘴鸟知道真相
审问过程中，男孩说：“我必须回去问问它们。”
“我们派人跟着你。”
“不要担心，”公爵说。“跟着他，那些鸟不会露面吧。听说他们的数量，是漫山遍野的。”
公爵的眼睛看着男孩
男孩说：“对，如果我的鸟拿了月亮，我会还给你们的。”
“到时候，我们给你十个金币。”公爵允诺说
男孩很高兴，走出镇子，到树林里去了
“真的不要紧吗？”
“哼，他拿着月亮宝石，能卖到哪里去？”公爵说。“他一个小孩。”
男孩跑到树林去了
这里的叶子很厚了，因为是秋天了
他一路喊
很多鸟围过来
最后大嘴鸟来了
“咳！我找你半天了！”大嘴鸟说
“出……出事了……”男孩喘气说
“怎么了？”
“因为……，他们说有一群鸟，偷走了国王的宝石。”
“谁那么不知天高地厚！”大嘴鸟拍着翅膀大叫
“是吧，我知道不是我们，那是一个叫做月亮的宝石……”
“月……月亮吗……”大嘴鸟犹豫说
“啊？？”男孩说
“来。”大嘴鸟，把男孩领导一群鸟那里
那里有一棵，大大的，足球那么大的白宝石
发着暗暗的白色的光
“这是……”
“这是月亮宝石。”大嘴鸟说
“你，真偷走了国王的宝石！！”男孩说
“这是必须的！”大嘴鸟说
男孩哭起来了
大嘴鸟说：“你想想，这些鸟怎么能把一艘船，搬上星空呢？”
“所以你给我这块宝石，不让我上星空了吗？”男孩问
“不不，”大嘴鸟说。“你拿起这块宝石。”
“我不敢。”
“拿起它！”
“不！你强迫我我更不会拿它！”
“你早晚要交这颗宝石给国王的，把它拿起来。”
死说活说
男孩把月亮宝石，抱到怀中了
男孩立刻，觉得自己的身体轻了
漂浮了起来
他赶忙松手
身子又变重了
“这是怎么回事！？”男孩吓坏了
去看那颗宝石，怕宝石摔坏
“用这颗宝石，我们就能飞上天空。”大嘴鸟神秘的说
第二天
公爵叫来了军队
骑兵，蓝色盔甲和长矛的步兵
他们把镇子围满了
把山也围满了
“抓住那个欺骗我的男孩。”公爵慢慢说
男孩来到了船里
清晨的阳光，很美丽
“飞到夜晚，就能达到星空。”大嘴鸟说
男孩轻飘飘的
松开怀抱
把月亮宝石，放到了船上
船一下子，轻轻的飘起来了
一下子，公爵的军队
围观的人们
全都吓傻了
船头两百只鸟，船尾两百只鸟
他们像两只大气球
彩色的气球
他们轻轻的拉动船
船漂浮起来
仿佛拉动一个船型的气球
“船漂浮起来了！！！”下面的人喊
男孩站在船上
清风，他睁开眼睛
下面五颜六色的军队
五颜六色的人们
“YY看到了吗？”男孩想
船下面，更多的鸟盘旋的拖着船
仿佛一个缓慢的大旋风
船上面四百只鸟，也拉动着船
后来被一个画家画下来了
远处的山，树
以及城市的房屋
也在画面中清新可见
名字就叫做《鸟巫师》
画里面
那艘船被五颜六色的小鸟托起
男孩则站在船上，向下看
下面是军队和人们……
船越飞越高
有些鸟飞不动了，落下去了
一直到夜里
没有几只鸟在船上了
他们都落下去了
船按凭着高空中的风
继续飞行
“快到夜里了。”大嘴鸟说
“是啊，我们飞到了吗？”男孩问
“马上就是了。”大嘴鸟说。“不过你要记住一点，金色的盘子上，会有一些面包和好吃的，你千万不要吃。”
“为什么？”
大嘴鸟说：“吃了你就会睡着的。”
男孩笑起来了
男孩现在和饿
心想，空中的金盘子，托着好看的食物
那我一定要吃呀！
大船一直往上飞
夜里了
夜空中的华丽漩涡
夜空有无数的珠宝
船，飞翔在夜空，四周闪闪发光
轨道上，金盘子上，有好多好吃的
眼睛都看花了
男孩尽量把一些珠宝，放到船上
大嘴鸟看腻了，对男孩说：
“千万不要吃那些面包，还有，我太累了，我指挥了一天，需要休息/……”
说完，大嘴鸟睡觉了
男孩想：“我也想睡觉，我吃一个面包，也睡觉了。”
男孩伸出手
一个美丽的金盘子，上面有好吃的
男孩抓住，把面包放到嘴里
吃完之后，他突然有一种很重的沉睡
倒在船上，他头顶上，亮闪闪的星星……
珠宝，仍然在不断的划过
大嘴鸟醒了
它看见男孩倒在船上
男孩手里拿着吃了的面包
面包上被咬了一口
大嘴鸟知道，男孩没有听他的
大嘴鸟很生气
但是没有办法，大嘴鸟也咬了一口面包
睡着了
过了好久好久好久
男孩苏醒了
看到四周，天还没有亮
银色的、金色的星星
四周飞快的划过
珠宝、金币，按照轨道运行着
船，落在一大堆金币的天河
男孩很高兴
他看到大嘴鸟还在睡，就摇醒它
说：“天还没亮！我们快回去吧！”
大嘴鸟醒了，笑起来
“太晚了，你不听我的话，吃了夜空的面包，现在我们已经睡了很久很久了。”
“啊？”
男孩不相信
回到船舱里面
男孩把月亮，抱在怀中
这样，男孩的身体变轻了
漂浮在船里面
船却变重了
一点一点的落下去
落得太快
男孩把月亮宝石，又放到船板上
船不再下落了
变轻了
男孩又把月亮抱起来，在怀中
这样，船又一点一点地落
终于落回了地面
“太好了！！看，没有怎么……”
男孩不太确定，似乎一切都变了
大嘴鸟说：“你自己去看看老朋友吧，我在这里等你。”
男孩跑到镇子里
镇子里没有怎么变
他来到YY家，真你家的窗子，似乎换了
男孩用石子砸窗子
过了一会儿
窗子打开了，里面一个小女孩，探出头
“YY！我回来了！带回来了珠宝！”
那个小女孩说：“我不叫YY，我叫TT。”
男孩仔细看，的确，不是YY
“YY呢？？她搬走了？”
女孩把窗子关上
男孩隐隐看到，女孩回屋子里面了
过了一会儿，看到光
小女孩带来了父母
“你找谁？”
“我找YY……”
“YY……哦……，她，搬去画府街，45号了，多少年了，你是她什么人？”
男孩二话不说
往画府街跑去
心里面有不祥的预感了
他终于跑到了画府街
气喘吁吁的，登上了45号
敲门，半天也没有人开门
过了很久，他喊：“YY！！”
没有人应声
过了很久，一个医生来到这里
推开45号的门
男孩说：“我是YY的朋友，让我进去。”
医生一看，是一个小孩
“你是她什么人？”
“朋友！”
“朋友？”医生惊讶得说
男孩随着医生，来到了YY的卧房
我们说，一位老婆婆的卧房
男孩静静地，走到床边
“她快死了。”医生小声说
老婆婆闭着眼睛，没有话说
男孩来到床边，仔细的看珍妮的脸
“YY？”男孩的眼睛
鼻子流下来
然后，男孩擦鼻子
他不愿意相信
觉得这个老婆婆，不是YY
医生给老婆婆打了一针
老婆婆醒过来了
她看到男孩，一下子振奋了
脱口而说：“格格巫，你怎么回来了！”
男孩哭了，说：“我不知道，我吃了面包，然后睡着了，大嘴鸟说，过去很久了……”
医生听不懂小孩说的什么
但是知道，这牵扯的是亲人之间的话题
医生说：“不要让病人激动……”
然后医生离开卧房，把房门关住了
老婆婆说：“你离开了六十年。”
“我不知道。”男孩用被子擦眼睛
“你是一个神奇的人。”老婆婆说
然后老婆婆也哭了
“你父母呢？”哭了半天，男孩问
“早就死了。”
“你一直是一个人？”
“我结婚了。”
男孩哭起来
“后来……生了孩子。”
男孩问：“他们在哪儿？”
“死了，死于战争，我的丈夫，和孩子，都参军了。”
说完，老婆婆哭起来
“他们很早就死了，我丈夫，在我二十五岁的时候，战死了，我的儿子，在我四十岁的时候战死了。我应该生一个女儿就好了。”
老婆婆哭完之后，上气不接下气
“现在，我活不了几天了。”老婆婆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但能见到你，或许是上帝对我最后的恩赐。”
“不，你能活很久，而且能变得像以前一样年轻。”男孩说
这不是安慰的话，男孩真的是这样以为的
他不能接受现实
“我们一起，爬到楼梯上看星星。”
门开了
医生走进来，给老婆婆把脉
说：“你让她太激动了。来，孩子。”
医生和孩子来到走廊
医生蹲下来，紧紧抓住孩子的肩膀
“你是那个人吗？”
“谁？”
“我不知道，小时候我听说过的故事，鸟巫师。”
“对，我就是那个‘鸟巫师’。”男孩不愿意的承认道
“你听着，你的朋友，YY女士，她快死了，也许过不了今夜。如果你有什么法术，就救活她，我已经无能为力了。”
男孩哭了
他相信“大人”的话
他回到YY的屋子
问：“我们还能一起，去看星星吗？”
“还记得我小时候说过的吗？”YY突然微笑起来，看着窗外
“记得。那只是几天以前的事情。”男孩哭着说
“我总是说，我想看到宁静的星空。”YY说
“我会办到的。”男孩说
“我会办到的，我会办到的……”男孩用他的手紧紧抓住床单
“YY。”男孩突然瞪着大大的眼睛
眼泪，从大眼睛里掉出来
“你等着我，你今夜不要拉上窗帘，你等着看那个星空，我要让它变成宁明的星空。”
未完，待续
[ 此贴被风无剑在2005-02-04 15:51重新编辑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