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人脑子不好使,总觉得书读了老是忘,丢三落四的连智商都紧跟着下降。
前天,狠狠心去自修了一次,居然受到若干蚊子的武力挑衅(当然绝大多数蚊子还是心地善
良的,酒足饭饱以后,还是比较能够和我们和平共处的。让我最受不了的,就是那个别几架蚊
子,搞得自己跟F-117似的,老他M的在我眼前搞优越)。 正所谓,时事造英雄。这种年代,
我不变个AUTOMAN来惩恶扬善,就是对不起那大多数蚊子与咱人类安定团结的大好局面。所以一
时
短兵交接,打打杀杀的煞是凄惨。
小白说这叫发情期前兆,兵书上说(我一直怀疑是某本《星际战报》),当你某天晕到连敌
我都不分的时候,便是丘大哥弯弓搭箭之日。每到这时,我便有些死罪已免,活罪难逃的样子。
我知道这小子一直以“不合作,非恋爱”阵地的排头兵自居,整天念叨着“老夫聊发少年狂,左
牵黄,右擎苍...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色狼”,一副仇深“屎”海的样子。
我怕他,这是真的。这小子老说,我在他眼里是最霉。不过话说回来,我虽是朽木,但朽木
难雕却总归不是不能雕。那我自信一下,到也无妨。
最近发现,自己每次考个试,总是会一个劲地诗兴大发,而且绝对地先锋诗一类。比方说,
“我在秋天里发芽,每一个芽都长成一个太阳”,“黑夜,扒去了我的衣裳,一张面值五圆的人
民币,被上帝剪成我唯一的短裤”什么什么的。曾有一段时间,我怕自己会超过海子。可老师没
教过我写诗,且我只是个学农的,所以我觉得自己应该学文,写写诗什么的,哪怕是自学。
下铺(其实也就是地铺)贱宝说,女孩特容易被诗人骗,你瞧徐志摩这人狗屎运做到连柳树
都愿嫁他,真是牛B。不过你不行。按你惯常之“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之赖皮定
律,我怕你学了文以后,反而会把“老鼠”给比下去喽(“老鼠”,与“大虾”类似,特指资格
老,水平高的数学高手或数学家,如陈景润之流)。所以说你就算学文还是成不了诗人,推而下
之,成了个数学家什么的,就是说你注定孤独一生。
我并不信他的话。所以开始留意起古今中外数学家之桃花运案例,准备来一个以理服人,以
充分彰显我“帅”色可餐之内在品质。试问哪个MM能抵挡得了一个出自娘胎而成型的“帅”字?
后来,我转系没成功,贱宝还问我系主任是不是姓陈。我摇摇头,努力装得很空洞的样子。
这贱宝爱落井下石,而且是有名的“一言九鼎”(类似于乌鸦嘴),话特重,能把人压死,故得
此雅号。后来我去问了一下,居然真的姓陈,陈景润的陈,我就有点讨厌起数学了。幸好后来看
《精武门》,出了个陈真,我才有点气消。
不知道是谁告诉我,说小白最近信佛了。难怪!嘴里天天念叨着一句“人生不如意事十有八
九”,唾沫星子卷舌头地,我真觉得有点释迦牟尼。可是有一天小白说梦到朱茵了,还满脸菩提
顿悟眼神怪异的样子,我就特火。我把她当神仙,没想到刚贴上墙,自己还没来得及梦到,这小
子便挖了我的墙角。原来他那句“不如意”都是给别人的,怪不得取个笔名叫“予尔”,我还一
直以为是“鱼饵”呢。
高人说:“人要脸,树要皮。”我不是树,所以我要脸。那时侯寝室里七八对耳朵听他乱
侃,我虽没他白,那仍有点被玷污的感觉。后来小白被殷商农民痛扁三十二次,并自愿受封法号
“梦遗”之后,众室友才痛饮庆功酒(文明人扁人用鼠标,此特指〈帝国时代〉,顺带着说,痛
的是我的钱,饮的倒是这帮酒鬼,最受不了的,居然小白也混在里面喝得白里透红的。这世道,
怎么连战败国都能庆功?)。
要说大学里什么地方最恐怖,除了开水房就得数中心大楼了。大一时二楼上机,然后上厕
所,总免不了满脑子弓骑兵保驾,仍是胆战心惊的。有人说寂寞的人特胆小,这话我信。不然那
么多不寂寞的,干嘛老一个劲地往暗处钻啊。顾城说:“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用它寻找
光明。”我看也不尽然。-------to be continued(呵呵,你也可以接着写,玩玩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