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在网上陪一位不认识的MM几乎通宵。
她理直气壮的要我陪她,理由是:我就想有一个人陪着我,但是不想打字,因为我在看片。
我于是陪着她聊啊聊。
她说,你聊天心不在焉,很无趣。我说,我也无趣,那不如咱们对骂吧,那样大伙都提劲。
她说不好。我就说,你“小玩子”的网名很有趣,我很有去抱着玩的欲望。她就说你下流。我说
怎么可能啊,俺女朋友都没有,连什么叫下流,怎么算下流都不知道。她说她有男朋友。我就说
那你比我下流。她呸。
后来聊开了,大家都开心。
我最后才知道,她竟是我同门同宗大三师姐,男朋友回上海了,于是难得上回网。
我于是向她推销我新近的研究成果:一对恋人,如果男方经常限制女方上网,而自己却沉迷
其中,这将是非常不好的兆头。
她若有所思,然后大悟,对我使劲的“NOD”表示同意。
凌晨四点,我困了,和她道别。然后说,俺要抱小玩子。她说,去,又土又下流的家伙。
早上十点,我醒来,室友们都出去了。我努力回味刚才的梦,暗自窃喜不已,因为梦中似乎
一直搂着老姐到天亮。但是我就这么抱着,并没什么邪念,大概正在思索着什么狗屁哲学问题。
我有些泄气,便蒙上被子想继续我的梦。但是不行。 我只好揭开被子,向窗外的阳光投降。
枕边放着本米兰·昆德拉的《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轻》。我靠在枕头上翻起来,不久发现里面
有一句话挺有道理:
“同女人做爱和同女人睡觉是两中互不相关的感觉。岂止不同,简直对立。爱情不会使人产
生性交的欲望(即对无数女人的欲望),却会引起同眠共寝的欲求(只限于对一个女人的欲
求)。”
我又开始蔑视我看到的那些仅为了原始欲望而整天抱着走来走去的男女。有些人的爱情能在
三天内能完成从发芽到结果;有些男女显然不再相爱了,但是却离不开对方,因为他们(她们)
有需求。那不是很可悲吗?我向来对这些人不屑,我打心底里看不起他们。
但是似乎这些都与我无关。
已经12点了。我爬起床来。现在对我来说最重要的是洗个澡。拧了拧热水器的开关,发现没
电。我才想起来因为旁边要造新的公寓,结果我们整幢楼的电源被切断了。而且一停就得6天。
我趴在阳台上看街上的美女。仅穿着条裤衩。无聊时,我们一寝室四条猛男总会趴成一排看
街上的MM。需要时,还会架上两架很高级的高倍的望远镜。杭州这几天天气都很热。哪怕仅穿着
裤衩走上街去也是天经地义,我想。
不远处的新公寓工地上,一些民工正舞着铁锹挖一条臭熏熏的水沟,预备埋水管。我直愣愣
的盯着他们,一锹轮下去,翻起淤泥,溅起阵阵泥花。接着再一锹,再翻起。我想起了《伏尔加
河上的纤夫》,突然的担心起来。我害怕毕业后,就会从这幢设施一流的公寓里搬出来,然后搬
到几十米远的简陋工地上,和他们一样,开始为下一辈建造新的公寓。那时,也会有人趴在阳台
上,穿着裤衩,看着我们轮起铁锹下去,溅起阵阵泥花。
我落魄的回到寝室,拉上窗帘,爬上床,将昆德拉踹在一边,蒙上被子。我懒得去勾勒我的
理想,实现我的梦想,我只想美美的去做我的春秋大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