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3-7-17
我读高中的时候是非常渴望做一个文学青年的。那是我认为属于青春的再也美好不过的理想。
那时我很愿意做一些附庸风雅的事情,以显得自己精神贵族,眼睛长在头顶上。但是我确实要感谢我那时附庸风雅的行为,因为那个时候读了一点东西,到现在看起来也是很好的书,加谬的《鼠疫》和艾青文革之前的诗歌给我印象是最深了。
这个论坛上大约也有人说起张爱玲和胡兰成,张爱玲的文字骨子里是“红楼”的味道,好像现在成为了一种共识,我颇以为然,大抵是因为慵懒而舍不得勤奋好学。但是张的文字包括她在纽约穷困潦倒之际翻译和写作的剧本,都是那么淡淡哀愁,一看便入了骨髓里去。于是言辞间就不知觉模仿着了,要超过那境界大约也是没有法子的事情。
这个时代不需要歌功颂德,不需要强说愁,这个时代是方便面,只有快捷而没有内涵,就像手淫般只图了快感,而不会有结晶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