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点前开始下雨。
很恶俗的习惯起作用。走去阳台看雨夜。又或者是夜雨?见鬼。更恶俗的是点烟。camel很便宜。小时候因为一部电影知道它,至于为什么喜欢却完全无法说出。根本不晓得。
想说你看下雨了风很大。
掏出手机来发信:下雨了。风很大。
看着camel落下去。落进草丛。路上有个女子疯一样骑车而来,哭喊着什么。细听竟是“鬼——”。停下来坐在车上大哭,以孩子的姿态肆意抹着眼泪。想喊她问看见了什么可怕的东西。但还是仅仅继续看着。
鬼魂。呵。又是清明节了快。那么他们变得活跃好动也是正常的吧。
一说亡灵就又很恶俗地想起一些。土啊真土。无非是被记忆和情绪修改的童年影像声音或者连结某个彼岸的海上的泡沫。烟消云散。留不下什么痕迹。不在了就没有了。
坚信没有不可排遣的事件。自然某些意念死性不改,但是人或者事,都太轻飘,经不起。人说看开。看开是无奈。不必,本不在乎。歪着头想想,一甩手就全部退去。
曾经说不要总提醒,会逼我落跑。其实都了解,那种不安。然而还是不习惯应允承诺,因为连自己都不确定不信任了,如何给出保证。
最后一支,风终于太大。camel没能去往湿的草地,忽悠悠去了某个阳台。
[color=gray][此贴被夜旷在2003年3月27日5:07动过手脚][/color][color=gray][此贴被夜旷在2003年3月27日5:17动过手脚][/colo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