瞳是一个计划外的人,这是后来意识到的。
姒鸸压低着头自顾自地游走,自由,沉重,一个突兀的交叉口,“砰!”地迎面撞到了什么,皱
眉,抬头,一带燃着的光亮中他静止的直立,静止的笑,姒鸸遂将眼迷成缝,小心的嗅着,一个
有着香蕉色拉味道和颜色的男孩,四周寂静。
生命中的一些撞击,会瞬间使我们丧失原本就残缺的评价能力。很久以后,也许还会觉察到方向
在那一刻改变了。
半年前姒鸸被一种生活放逐,到了这条路上,性情委靡沉郁。她封闭了自己,形单影只如一匹异
乡来的猫,找不到洞穴,拒绝外界的一切。钟爱的音乐和书记抵御着所有侵扰,给了她彻底低迷
完全自我的空间。在那里面,姒鸸一个人跳舞。
旋转,不停的旋转,几近疯狂,我看着她的颜色愈来愈深,直到幽黑,然而,她始终找不到自己
的宗教。
那些阴霾的日子,在与瞳的撞击中破了一个洞,可以渗出些什么,透进些什么,姒鸸的黑色逐渐
消散。
哎,撞到了。姒鸸捂着前额。
唔。瞳应到。没有更多的话。
左——右,左——右,两人彼此移让着却仍面面相对,一时又过不去,于是笑,贮着不动。
安静。
to be contune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