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得病了,120路见不平把我送进了医院。经过三位教授、五位主任医师、十八位主治医生七上八下的乱摸,确诊我是被传染上阑尾炎,需要做手术。二十七个护士七手八脚地把我剥个精光,喊着号子把我扔到了手术台。两个医生拿着刀冲着我就来了,我听见“嗖”的一声,接着又是“嗖”的一声,随后不停地“嗖”来“嗖”去,我忍不住抬起头对医生说:“大夫,要不你磨磨刀先?”很久很久以后,两个医生的对话把我从半麻醉状态中唤醒。医生甲:“这是阑尾吧?”医生乙:“不,这是盲肠。”医生甲:“你见过这么漂亮的盲肠?这一定是阑尾。”医生乙:“你说阑尾就阑尾?我会很没面子的。”护士长关键时刻冲出来:“要不还是老规矩,掷硬币决定。”我操,再不说话他们会把我的前列腺割了:“不许动,谁也不许动我的阑尾!”又是很久很久以后,当护士把我推出手术室时,我问到:“我的阑尾它还在吗?”“在。”“盲肠呢?”“也在。不过,你的扁桃体不在了,你要知道,医生从不空手而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