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庸与大仲马是有很多相似之处的。我这样说决不仅仅因为金庸在他的武侠小说里对大仲马的作
品所做的大量的剽窃。《连城诀》一书,我相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是全盘照搬大仲马的《基督山
伯爵》,在其它作品里,也时时能见到大仲马作品中那些“火枪手”和英雄们的模糊影子。就连
金庸最得意,也是近年来评介日升的《鹿鼎记》其主体构思也完全来自大仲马的《约瑟夫.巴尔萨
莫》--《夏尔尼伯爵夫人》系列。
记得在近几年看到的评论中,很多评论家都很推崇《鹿鼎记》一书,他们尤其钦佩的是金庸的主
体构思--将皇宫与妓院对照,认为这是足以证明金庸功力、思想深度的伟大发现。殊不知这个
“伟大的发现”正是金庸从大仲马那里窃取的!不信吗?请找一本上海译文社1993年版的大仲马
作品《夏尔尼伯爵夫人》,在“作者序”第十一页大仲马写到:“......有人向我建议......要
我写王宫的历史,这可以说是一种类似饶有趣味的复式记帐--一方面是‘赌场的故事’;一方
面是‘妓院的故事’”。
大仲马的这部作品比金庸的《鹿鼎记》早一百余年,我们当然可以断言绝不是大仲马剽窃了金庸
的构思,当然喽,金庸也可以说自己根本没看过大仲马的作品--用不着金庸自己说,很多“金
迷”肯定也替他想出如是借口,只可惜《连城诀》恰好使这个借口不攻自破。
本文一开始我就说过,我认为金庸与大仲马很相似绝非仅仅因为他在长达十五年的武侠小说写作
过程中对大仲马的反复、大肆、不断的剽窃,更因为二十世纪的金庸与十九世纪的大仲马都有着
同样的无法达成的心愿。
大仲马终其一生也未能进入法兰西学院,而时至今日金庸也仍然无法使他的作品摆脱“武侠小
说”的名目,堂而皇之地进入他梦寐以求的“文学殿堂”。
当然金庸毕竟不能与大仲马相比,大仲马从来坦言“历史只是挂我小说的钉子”,而金庸却一再
想摆脱(当然他也不可能摆脱)成就了他一生的“武侠小说”。台湾的李敖先生曾说过金庸根本
上是一个“伪善”的人,我想,事实上他还是一个“忘恩负义”的人--对“武侠小说”的忘恩
负义。
小仲马在进入法兰西学院时的演讲中,有这样一段话:“如果这扇门我刚一敲击便为我敞开,这
不是我本人的功绩,而是由于他的姓氏--这个姓氏诸位早就想找机会授予荣誉,现在只不过是
在我身上得以实现罢了......”。显然,小仲马替他的父亲--大仲马--报了一箭之仇。
金庸可以剽窃大仲马的文字及思想,却无法“剽窃”出一个与小仲马一样出色的儿子来。
大仲马--金庸心中永远的痛。
菊花有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