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我们真的满足了吗……呵呵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的那帮朋友们知不知道。不过我倒是希望他们不知道的好,因为如
果他们知道了他们满足了,他们就要回各自的驻地了,可我还不想,我今天不愿回去,即使露宿
街头。
记得有个叫狗的朋友说过个故事。一晚,他独自喝酒醉了——哦,好象那天失恋,不过也记
不清了,这狗他马的三天两头失恋,而且失恋这词挂在他嘴边的天数一定超过恋爱,我一直怀疑
这狗把在食堂买饭时与大妈的一个眼神交流也看作是恋爱的开端——一路喝,一路走,最后栽倒
在哪里。夜里冷风一吹,他扶着酒瓶子坐起身来看看周围似乎是苏堤,眼前一汪湖水像是黑啤
(引用他的比喻),身后一排排大树,啊,匍匐在地上仰头看树,那树可真他妈的高大,树上还
有一盏盏绿的射灯,那树本就很绿了,可这一照,简直就像啤酒瓶那色(此处读做shai,第三声)
了。哎,那边有一人,朝这边走来,哈,还是一女的,哦,穿的还挺少,恩,怎么走的那么快,
好象是带飘的,啊,听说这苏堤上可有跳湖的鬼,吁,别让我给碰上啊,靠,我的感情都受那么
大打击了,就那么个女鬼算什么啊,再说人家为什么跳湖啊,可不就是失恋,我们还可能有共同
语言呢,对了,跟上去。说着,拖着有着几百CC酒精在那里做着血液循环的身体,跟了上去,可
越走越觉得脚地像是不着地或者是踩着棉花了,妈的,就是走不快。跟了一路,到是觉得那女
子,哦,那女鬼越飞越快了,这倒是更坚定了他的想法了。……走着走着就到了苏堤的口子上
了,灯光亮了许多,哦,到南山路了,狗的那酒已经醒了大半。在路灯下,揉揉眼,再看那个女
鬼,滚,什么女鬼,明明是个女人,就他妈的穿了少了,就披了一条纱一样的东西,那两条腿在
路灯下明晃晃的,倒是不错,就是说腿型不错(这里其实不用解释,想来各位看官亦是高手
了)。接着忽然望见一男子朝那个女的走去,……无须多说,那女的是卖的。就这样,狗的酒也
醒了,好象就此他的恋爱的醉也醒了,每次见到那些个穿的前卫的女的,他就会看清一切似的说
“他妈的是只鸡”……
故事说完了,可我们一斑人却还是不知道下个地方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