屏幕上的女孩的皮肤很白,让我想起了静,照样在春天的夜里,温柔而庸懒,隔着绿色带小
熊图案的窗纱,能感受到风的吹拂,尽管静有些微汗,但几丝发儿柔柔的飘动着,还有窗纱也
是,小熊也向我们招手。她淡红的乳晕在玉峰顶处向下逐渐扩散,仿佛未开的小花蕾,欲开放于
传统的花季。
记得那天夜里,关上门,打开台灯,弱光下映出她羞涩的微笑,我朝她眨眨眼睛,她却低下
头去,说:“我要回去了。”轻轻的好象蚊子咬,抬起头,脸却大红。我也微笑的,却向她摇
头,还是眨着眼睛:“可以,可以拉拉你的手吗,我想,我想……”她把头低得更下面,咬着
牙:“想干什么?”“我也不知道,可能是想和牵着你的手,一直呆到明天……”
什么时候起,对屏幕上的事不再隐讳,慢慢的变的麻木,上面的动作简单而机械,重视了
细节,忽略了过程,有些反胃,特别是女人的呻吟,重复,多余,似乎游离在空气里,飘忽的,
没有一丝的线把她系住,呻吟,消散,呻吟,消散,偶尔能它记住,但是很快又忘记。
静已经离开去了另外一个城市,不时的还能听到她的声音。我告诉她屏幕上的事,她却出
奇的平静:“多读书,少看点这个。”我笑笑地说“我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