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喜欢海子送死前不久的一首诗《四姐妹》：
高高的山冈上站着四姐妹
所有的风都向她们吹
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
海子死的时候没有老婆。从来没有。
我到是有。
从来就有。基本上没有断过。
我不只四个。对外宣称十个。
据说白羊座的男人多这样。女人不断。
很喜欢听巴赫的曲子。原来巴赫也是白羊座的。
不知他是不是也是女人不断。
总是和射手座的人纠缠不清。最近两个都是。
基本上谈三个月就散了。马上就能接上。
这次情况特殊。10个多月后才动手。
一个礼拜搞定。不过还是想着上一个。
想想也该疲倦了。但从来就没厌过。
想来是注定要在无数个中找到一个。
也有海誓山盟要白头偕老的时候。没用。
吹啦。
老是吹。
基本上是别人不要我。
道理多。人也多。说不清。
也有高兴的时候。
搂着亲热的时候开心。
零下都不冷。
后来散了。
没有温暖回忆的冬季真是寒冷。
如果是死了。心里就踏实。
没死。和别人好上了。
又哭又闹。
都来劝。介绍了一个新的。
结果又是一个射手座的。
看上我了。我比较有人格魅力。
算了。有胜于无。
感情慢慢培养。
没想过将来。从来就不想。
一想就散。规律。
也没想怎么样。
不知道能有多久。
最好记录是两年零一个月。
不过中间也杂了几个。玩玩的那种。
恋爱可以零售。当然也可以批发。
可以明码标价。当然也可以黑箱操作。
年纪大了。批发忙不过来。黑箱操作精力不够。
现在基本上零售。明码标价。
技术纯熟。以无厚入有间。
自我感觉良好。曰不动心。
觉得堕落。不过也觉得高尚。
人都有个开始。有个结束。
胡言乱语。没有。
永劫回归。
所以老是吹。老是吹。
吹。吹。吹。
所有的日子都为她们破碎。
2002.1.19
